殺個昏君，當個王第四章

去跟掌柜的說，酒樓今天照常營業，不用關閉，客人來往隨意，去打探有用消息」

「謝潘人呢?再不出現就等着和他入土嗎？」圍仔細着打量這四分五裂的屍體，檢驗人遲遲不見人影，謝蝕籌大聲對旁邊手下怒吼

「來了，老大來了來了，剛去搶了麻辣鴨脖子」從窗邊跳出來的男子，拿着箱子笑嘻嘻和他說話，

「面對這樣場景，你還有心態的吃也是好的」而他開始一臉不耐煩嘲諷

「要在這裏驗嗎，驗屍不都是帶回去冰房驗的嗎」

「這裏是第一現場，兇手把屍體弄成這樣，帶回去不就是破壞了」謝蝕籌雙手抱插腰，等待着謝潘檢驗結果

謝潘這看看那看看的，屍體被切割的邊緣，摸了一把又把手放到脖子上聞着，移動了腿發現腿下面壓底下上的肉已經嚴重腐爛了，甚至有蛆窩附帶這小小幼蟲的，脖子也不見了，只有整個頭顱和鎖骨往下部位，叫兩個人為下半身翻身，扒開褲子發現男人的小兄弟被變成了肉泥

看着都痛，身邊的人連忙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，甚至有些在哪裏呆久了，滿屋子濃濃血腥味，真讓人做嘔

「頭兒，剛去問清楚了，這叫許擋，是許尚書的最不爭氣庶子每天都遊手好閒，吃喝玩樂，賭嫖一個廢物，是鶯客樓長客基本上每月都來個七八次」

「掌柜說，昨日他還與小穎橙子飲酒，都細細盤問過她們倆人，許擋和她們喝的慶幸準備該進行下一步時，昨日被一位女子了出去之後，就沒有再回來過，她們都以為是他的新歡，畢竟他人名聲在這裏很不友好」大龍把外面的打探知道的信息全部頂報說給他，他沒有說話，點了點頭就讓他在外面守着

「小兄弟，出來了?能問一下什麼情況啊，怎麼就勞煩使司親自來查案啊，之前我們新城也發生過類似的，也沒見有多大的官來查」掌柜在門口焦急等待，生怕自己的樓面被這件事影響到不好，而掌柜對待許擋的死毫不在意，對與他們來說區區一個尚書不得寵的庶子不值一提

「別緊張，我們頭兒剛從沭城回來，剛好準備在這住一晚，結果還沒有進來門口就圍滿了人，然後就碰到這事」出來的大龍看見門口怎麼焦急的掌柜，畢竟這麼大的樓面出了這種事，怕是有一段時間生意會低落，都是打工人何苦為難打工人

「老大，倘若依大龍所言，那人昨日於眾目睽睽之下離開，距此刻不足四個時辰。然而，這腿部底端竟已生出蛆蟲！再看這四肢的切割面，留有石灰水的殘渣，切面鈍鈍的，想必是刀具不夠鋒利所致」

「況且，雖說時下天氣酷熱，卻也不至於在四個時辰內就屍體腐爛，蛆蟲滋生，而這許擋的下體明顯是遭石頭猛砸，血肉模糊間夾雜着石灰，頭部亦有明顯撞擊痕跡。懷疑死者在重度昏迷時，慘遭分割擺弄。謝蝕籌聽聞分析，臉色愈發陰沉」

「老大桌子正左上有石硝，剛好是對着窗口，隔壁房說昨日晚上沒有聽到什麼動靜，那就人不是在這殺的，應該是兇手移屍到這裏時不小心撞上的」

「石硝？那就是跟火藥有關，這幾年大夏長年戰敗，民不聊生，敗戰最關鍵的問題除了人力錢財不足，那就得兵器火炮糧食嚴重缺少，市面上的有關能製造火炮的原材料全部採集起來，因缺少大夏近七年都沒有放過煙火，就連普通的火摺子都是一些達官顯貴的人能用上，全部都用在了打仗上，看了這事不下」謝蝕籌一提起這事就怒氣沖沖的

「新城衙門的人還沒有來嗎」

「已經在樓外了」

他轉頭看向大龍，吩咐道：「加派人手，調查許擋近日的行蹤，尤其是與他有過節之人」

謝潘收拾好工具，走到謝蝕籌身邊。

「老大，我認為此案另有蹊蹺。從作案手法來看，兇手似乎在刻意製造恐怖氛圍。或許，這不僅僅是一起簡單的兇殺案。」

「頭兒，你過來看這」四處查看的官員，發現角落處有着明顯帶着血跡的腰帶，引起了從人都外觀

謝蝕籌皺了皺眉，剛想蹲下去查看時，外面帶有紅色尾巴的鴿子在樓外轉了轉去，看到腳下有紙條，門外守着的衙門，見狀取出來白紙條

「頭兒，在外面發現了京城的急鴿送來的紙條」外面的人見狀，立馬給他遞上，然後出去了

謝蝕籌看完之後臉色不是很好，謝潘好奇的湊過來，他把紙條給他看「皇山22人身亡案件，速速回京」

「夫人，夫人，那個土丫頭半個時辰前已經到城門外了，而且安然無恙，派出去的也快馬加鞭的回來了趕回來了，而且這次她全身而退」

秋芷把探子帶回的信息，一五一十都告訴大夫人——程雪梅，她只是冷靜的談談的繼續練她的毛筆字，最後才開口

「不急，來日方長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