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軍悍徒到大乾霸主,從領取小嬌妻開始第十五章,丈母娘提點,茅塞頓開
陳新蓮見其滿臉怒意,便向女兒問道:「舒兒,怎麼回事?」
馮之舒淡然道:「今天去集市上買被褥,她非要花錢買絲綢的,相公只給了十兩銀子,單是這絲綢被褥便要花去七八兩,我沒同意,她便生氣了!」
慕燕然惡狠狠的看了馮之舒一眼,隨後道:「哼,治病便有錢,買套被褥便沒錢,你不過是偏袒你妹妹和你母親罷了!」
這話讓馮之舒有些破防,她伸長了鵝頸想要反駁,但卻不知怎麼說。
這時,陳新蓮語重心長道:「好了,別吵了!等以後日子寬裕了,再買套絲綢被褥便是了!」
「這樣,反正冬天也沒什麼事,等明天買些針線回來,我教你們刺繡,多的不說一個月賺個百十文還是可以的。」
慕燕然一聽急了,她怒道:「誰要學刺繡,我堂堂」
說到這,她又一時語塞,最終又將後面的半截話咽了回去。
這時,內屋傳來了聲音:「堂堂什麼?你是那個財主家的姑娘,還是那個大官家的小姐?」
「現在北燕都亡國了,再大的官也沒屁用,就別擺着你的臭架子了。」
說話間,周正已經從內屋走了出來,他一邊撓着身上的痒痒,一邊道:「有吃的沒,餓了!」
雖說之前在李文綱手下吃了個飽,但就像某大隊大隊長說的那樣,二十歲的身子是十二點吃飯十二點半就餓。
周正睡了好幾個時辰,肚子裏那點東西早就沒了,若不是餓的咕咕叫,他估計能睡到明天早晨。
「有!我熬了些粥米!舒兒,去盛些來。」陳新蓮道。
馮之舒前去盛粥,馮之雲也小跑着去幫忙,看得出來,這丫頭病好了之後,性子歡脫了些。
另一邊的慕燕然,似乎被周正的話刺激到了,她惡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,隨後道:「我不吃了!」
說罷,便一個人鑽進了被窩。
周正也懶得理會她,從她能拿出一大塊金子來看,她的身份就絕對不一般。
只可惜,就是腦子不大靈光,搞不清楚現在自己的狀況。
如今北燕都已經亡國了,她之前再高的身份也已經化為烏有,結果,這傢伙還擺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。
周正才不會慣着她。
許是陳新蓮沒做過粥飯,今日的米粥有些濃稠盛到碗裏半晌都是燙的,周正只能順着碗沿小口小口的喝着。
這時陳新蓮也將白天姜瑤說的那些話向周正說了一遍。
周正聽罷也皺起了眉頭。
被任命為屯長的時候,周正便意識到這事沒那麼簡單,現在聽陳新蓮說完,他更是覺得一陣頭痛。
之前在部隊的時候,他也只是個衝鋒陷陣的小兵,沒有領導經驗,雖說依照他的功勳能夠直接保送軍校,可還沒來得及去,就竄進冰川了。
如今直接要管理二百多號人,還要收斂田地,提升戰力,這對他來說絕對算得上是不小的挑戰。
而以他白天乾的那事而言,這屯長如果坐不安穩,那今後也不可能再退下來當小兵了。
眼見周正一臉愁容,陳新蓮微笑着問道:「怎麼?覺得這個屯長無法勝任?」
周正看了丈母娘一眼,微微搖頭道:「倒不是無法勝任,我只是在想怎麼把那些地主豪紳們兼併軍屯的土地要回來!」
「土地要不回來,兄弟們還跟着我當佃農,飯都吃不飽,就更別說什麼提升戰力了。」
陳新蓮喝了一口米粥說道:「依我看,沒什麼好想的,北境共有三十八個軍屯,李相就是一天去一個,也得一個月才能轉完。」
「你只要在這一個月之內將土地收回來,不管怎麼幹,都有李相兜着。」
「現在邊境緊張,朝廷急缺能戰之兵,收回來土地之後,你只要將兵士們的戰力提升上來,最好再剿滅幾股山匪,表些功勞上去,你這個屯長便能坐穩當了。」
「李相也能記住你這個人,今後有什麼事,他也能替你擋着。」
「別說一個小小的邢州知府,就是河東道節度使見了你,也會給李相三分面子。」
陳新蓮一番話說完,瞬間便將周正點醒了,剛才腦中還一團亂麻的他,頓時理清了所有頭緒。
「岳母大人說的有理,明日我便籌謀一番,好好找這些地主豪紳們講講道理。」
見他恢復了笑容,馮之舒也甜甜一笑,她說:「相公儘管去做便是,有什麼事,咱們一起擔着。」
看着小媳婦嬌嫩的臉蛋,周正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。
「呀!相公!」親昵的動作,讓馮之舒的臉蛋瞬間變得緋紅。
陳新蓮不拘小節,並未在意,馮之雲則忙捂住眼睛,不好意思再看二人。
吃飽喝足之後,周正便告辭又回到了屋子裏。
馮之舒本想收拾碗筷,但卻被陳新蓮攔下。
「為娘身子好些了,這些活為娘干吧。」
說罷,陳新蓮朝着內屋挑了挑眉,馮之舒會意後頓時羞紅了臉蛋。
「哎呀,快去啊!早日添個一男半女的,也算是為他周家留了後!」陳新蓮又催促了一句。
馮之舒聞言深呼吸了一口,便悶頭走了進去。
白天睡了大半天,周正回屋之後,也沒馬上睡着,現在的他,對於如何收回土地已經有了盤算。
但收回土地之後的事情,他還在考慮。
如今穿越已成定局,再想回去是不可能了。
他除了當兵打仗,也沒別的本事。
而在這片亂世中,一個兩百人的隊伍,估計連水漂都打不起來,想要站穩腳跟,守護住自己和家人的安全,擴軍是必須的。
按照白溝屯的編制,最多也只能擴軍到八百。
但八百兵卒對於國與國之間的戰鬥而言,依舊不值一提,不過如果裝備足夠精良,再由自己悉心調教,別的不說,自保應該是夠了。
就算北遼真的南下侵略,他帶着這幾百人躲進雁盪山裏面打游擊,也絕對夠北遼大軍喝上一壺的。
就在他思慮之際,馮之舒走了進來。
「嗯?你也困了?」
「啊?啊!對!」馮之舒有些尷尬的走到床邊,她想要寬衣,但被周正盯着,又覺不好意思:「那個,你能不能別看我。」
周正的眼睛這才從馮之舒那漂亮臉蛋上挪開:「哦!好!」
隨後,周正便聽到了衣物和肉體摩擦的聲音,他的身子也隨之有了反應。
很快,一個溫熱的柔軟的身體便鑽進了他的被窩。
「相相公」
作為初哥的周正,聽到這話,全身上下都在發燙。
現在的他,腦子一片空白,作為一個男人,他自是想要立刻跨馬征戰,但每當想要身體有些動作,便又不自覺的想到了那日的尷尬。
猶豫了許久之後,周正終於鼓起了勇氣伸手去摸了摸馮之舒那嬌軟的身子。
然而,這時,周正才發現,身旁這漂亮姑娘,竟已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