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裡的讀書人1783 男人是梁,女人是窗
秦家。
秦淮茹跟秦京茹坐在一起,身邊圍着小當跟槐花,至於一大媽正在家裏準備做飯。
現在,這屋子裏都是女人了,兩人之間倒是沒了先前的劍拔弩張。
畢竟,傻柱現在去了鄉下,能不能回來還不知道呢。
她們兩個本來就是傻柱身上的兩條吸血蟲,現在沒了吸血的對象,就沒了競爭的理由,走到一起,倒也正常不過。
此時兩人坐在門口,聽着外面的聲音,面色難看。
兩人半下午剛聽說於海棠的事情,那神情是異常精彩。
秦京茹還想不到事情的後果,可秦淮茹聰明啊。
於是秦淮茹將後果一說,秦京茹立馬明白,楊小濤要是去了,那肯定不落好。
兩人就等着看笑話呢,結果.
楊小濤是回來了,然後根本沒把這當回事。
「姐,我就說這人心狠着呢,不要抱太大希望。」
秦京茹倒沒啥可惜,畢竟她跟楊小濤沒啥交集。
秦淮茹嘆息一聲,「你說的對,這傢伙啊,心不僅狠,還精明着呢。」
兩人說話間,小當倆跑進來,臉上掛着眼淚。
秦京茹立馬抱着槐花,「槐花,這事咋了?」
「小姨,端午他們有西瓜吃,我們也想吃。」
「還有小雨,她也有。」
小當在一旁說着,「院裏其他的孩子也有」
「小姨,我想吃西瓜.」
秦京茹聽了面色尷尬,秦淮茹一言不發。
這家裏沒個男人,就跟房子沒了頂樑柱,出門都覺得矮三分。
更重要的是,家裏面沒有傻柱,靠誰掙錢啊.
就在秦淮茹準備安撫小當的時候,就聽到外面傳來於莉的聲音,更是聽到於莉的喊聲,兩人立馬露出笑容,然後趕緊出門看熱鬧。
隨後兩人就在人群後面聽到兩人的對話,於是就被冉秋葉給震驚了。
面對冉秋葉連珠式的詢問,讓秦淮茹想起曾經也是在這院子外,也是一樣的場景。
不過那次過後,自己在這院子裏又多了一個稱呼,賈秦氏。
而且還是一個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稱呼。
丈夫賈東旭,她又姓秦,賈秦氏。
只是每次院裏人這樣稱呼她的時候,都讓她有種稱呼家禽的感覺。
如果不是賈東旭沒了,她改價傻柱,這名字估計還能繼續叫着。
不過眼下這事,冉秋葉沒給於莉起個稱呼,這點算是給足面子了。
但先前的話說出來,尤其是找自家男人,別惦記人家的男人,讓於莉已經下不來台了。
後面的話更是表明態度,立場,讓於莉是有苦說不出來。
兩人看到於莉站在原地,不知道想些什麼。
秦京茹則是瞄了眼冉秋葉,這女人不愧是當老師的,肚子裏的墨水就是多,憑一張嘴就把人說的不敢吭聲,比起村里只會罵街拌嘴的大娘大嬸們強多了。
更重要的是對方身上的氣質,不知道是老師的氣質還是天上的,看上去就有種冷艷高傲的感覺。
這是她永遠都學不來的。
秦家姐妹站在人群後方靜靜看着,兩人不急。
這才是剛開始,火氣就這麼大,要是等會兒,會不會打起來?
兩人目光灼灼,想想着冉秋葉跟於莉撕打的場面,到時候不論誰輸誰贏,冉秋葉的面子那是丟定了。
就在兩人期待的時候,突然有人往前準備說話。
這時候,周圍人都靜靜等着看着,誰動下都會引起注意,何況還是靠近中心區域的人呢。
看清楚這人,楊小濤便準備從門口往外走。
女人的事女人解決。
但男人要是摻和嘛,那他也不能幹看着。
閻解成跟在於莉後面走進來,然後就在一旁站着。
他也知道楊家不好惹,但覺得以楊小濤的身份不會跟個女人一般見識,到時候讓於莉說兩句,面子上過去就行了,於莉心裏痛快了也就沒事了。
可萬萬沒想到,楊小濤沒出來,冉秋葉卻是將於莉吃的死死的。
尤其是現在,更是被倒的啞口無言,還面臨着一盆髒水,看着於莉的面孔上那委屈憤怒的樣子,閻解成覺得心裏就是揪的痛。
想到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日子,曾經的點點滴滴,普通中帶着些許甜蜜,便不再猶豫往前走了兩步。
於莉感受到有人靠近,憑藉多年的感覺,她知道那是前夫閻解成。
心裏沒由來的多了一絲依靠。
只是不等身後的人開口說話,就聽到一聲冷喝傳來。
「閻解成,回家去!」
清冷的聲音從閻阜貴身上傳出,這一刻眼鏡背後的目光是從未有過的冰冷。
閻解成剛要開口,就聽到背後老爹的聲音。
下一秒,憋在喉嚨里的話,變得猶豫。
而此時,冉秋葉看了眼閻解成,目光掃過閻阜貴,隨後又落在於莉身上。
自始至終,冉秋葉的雙手都是疊在身前,平常模樣,卻有種毫不退縮的凌厲氣勢。
「我…」
閻解成看冉秋葉這副樣子,要是不說句話,今天於莉的虧是吃定了。
可就要開口的時候,身後再次傳來閻阜貴的聲音。
「你要再說出一句話,這家,也不必待了!」
這次,比先前更加嚴重,閻解成毫不懷疑自家老頭的決心。
現在,他可不是家裏的唯一頂樑柱,尤其是老二去了西北成了機械廠工人,他在家裏的地位,在二老心中的位置已經不再那麼重要。
甚至於閻解曠閻解娣這兩個弟妹,這都知道跟着二哥學,跟着二哥的路子走才能過上好日子。
而老二的路子是啥?
巴結楊小濤啊!
這種環境下,他要是真敢得罪楊小濤,家裏的四口人准把他趕出去。
除此之外,閻解成還感覺到感覺周圍人的目光都盯着他,讓他渾身難受。
而在人群中,閻阜貴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也明白現在的閻解成就是火爐子上的地瓜,來回都是烤啊。
要麼聽他的,把嘴閉上不管這事,那軟蛋的稱呼肯定跑不了,以後能不能抬起頭都難說。
若是不聽他的,那這家還真不能留他,否則他這個大爺權威何在?
所以說,這是進退兩難的局面。
但這事能夠怪誰?
還不是他看不清楚狀況,明明不相干的事非要一腳他進去。
一切都是自找的。
為了他們閻家,這事他必須給個態度。
他們家還有仨孩子呢,不能為了一個,害了仨啊。
那太自私了。
閻阜貴有着自己的算盤,閻解成卻是氣的渾身顫抖。
目光掃過院裏的人,尤其是院子裏門口走出來的楊小濤,更是咬的
1783 男人是梁,女人是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