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爺不聽話無止
時隔二十年,再次踏上大周的土地,這裏原本是他的天下,但是眼下,已經盡歸大齊掌管了。文師閣 www.wenshige.com
歲月,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,若是摘下面具,以前便認識他的人,怕是一眼就會認出來。
白岩城,變化頗大,不止修建了官道,而且城牆都重新修葺過,如同堡壘一般。
進入這白岩城,已不似二十年前那般困難,城門守衛只是嚴查一下進城之人的身份諜,沒有問題便放行了。
城內大有變化,沿街的房子都有改建,就連地上的青石磚都不一樣了。
進入城中,馬車徑直的順着街道前行,然後轉進了狹窄的巷子裏,這裏都是平民百姓,房子也大多矮趴趴的。
最後,馬車停在了一戶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門戶前,院子裏還有狗,大概是聽到了外面的聲音,然後開始汪汪叫。
走出馬車,高衛便徑直的走進了院子,那汪汪叫的狗狗本還衝着他叫。可是也不知怎的,它忽然停止了叫聲,然後便轉身回了狗窩裏。
走向那小房子,從裏面走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來。見到進來的人,老人沒有任何的驚詫,只是讓到了一邊,然後低頭,「主子。」
淡淡的回應了一聲,高衛走進小房子,裏面普普通通,土炕土地,還有着炒過菜的油煙味兒。
沒有理會這些,高衛直接走向後屋。那後屋供奉着牌位,大概是那老人的什麼人。
身後,護衛過來,動手將那供奉牌位的桌子推開,桌子後,出現的是一個入口。
提着點燃的琉燈,護衛先行一步進入其中,燈火映照,這裏面是甬長的通道,很深很深。
走進通道,後面的護衛將那供奉牌位的桌子又重新抽回來擋住入口,一切就好像從未動過似得。
順着那通道往深處走,只有前方護衛手中的一盞琉燈亮着,除卻這一點光亮,其他皆是黑暗。
將近半個時辰,這通道才算到了盡頭。前方的護衛動手敲了敲盡頭的石門,片刻後,前方的石門緩緩的朝着一側滑開,進入眼中的是一個僻靜的房間。
一個清秀的男人站在那兒,正是他推開了石門。
沒說話,那清秀的男人俯首,朝着走出來的高衛鞠躬,隨後側開身體讓路。
走出來,高衛徑直的在窗邊的椅子上坐下。桌子上放着筆墨紙硯,旁邊,則是煮茶的工具。
對面,一扇偌大的木製屏風矗立在那兒,將這後面徹底擋住了。
石門關上,隨後那清秀的男人將原本擋在那兒的大床推了回來。別看他長得瘦削,但力氣卻是不小。
跟隨高衛的護衛沒有跟進來,眼下這裏僅有高衛與那清秀的男人。
「孟凡生呢?」看着桌子的筆墨紙硯,高衛低聲道。
男人走過來,走至對面,抬手拿起毛筆沾了些墨汁,開始在紙上寫字。
他寫出來的字很是工整,而且透着一股與世無爭的味道,這字,和孟凡生的一樣。
高衛看了一眼,隨後微微頜首,「這麼多年了,白無夜的監視仍舊沒撤,不得不佩服他啊。」
二十年了,二十年來,相信他再也沒查出什麼來。可即便如此,他仍舊不放鬆,高衛不知該如何品評他。
對面清秀的男人點點頭,若是仔細看他的臉就會發現,他就是當年那時時跟在孟凡生身邊的小童。
「寫封信給她,這麼多年我遊走列國,倒是得到了些東西。」高衛繼續說,對面的男人立即動手書寫。
寫完,將紙張拿起給高衛過目了一遍,他確認無誤後,男人便將紙張摺疊起來又抽出一個信封裝上,便離開了房間。
夜幕降臨,戴着面具的孟凡生回來了,他今日戴着描紅的面具,看起來心情不錯。
見到自己的房間多出來一個人,他也沒什麼特別的表示,只是在椅子上坐下,然後拿起毛筆,在紙張上寫字。
高衛看着他動筆,唇邊溢出沒有什麼溫度的笑意來,「你可知自己無比可憐?她若不是可憐你,又怎會讓你二十年不出白岩城。無非就是擔心我再出現,被白無夜察覺一二,你的命可就保不住了。」孟凡生在質問他回來做什麼?二十年來風平浪靜,他亦沒走出白岩城一步。若是還想風平浪靜下去,他就不應該回來。
「人說可憐之人就有可恨之處,看來這句話並不是騙人。如你,二十年前就痴心妄想,現在更是,開始對我指手畫腳起來了。」高衛笑着說,可是那笑聽着卻無比陰森。
孟凡生接着在紙上寫了個否字,否認高衛所說。
「算了,你怎麼想我並不在乎,否則二十年前在烏山你就沒命了。」當初孟凡生會去烏山,當然是他所授意。只不過,那時孟凡生拒絕了,因為他認為他要行不軌之事,所以拒絕配合他。
那時,高衛就知他心裏怎麼想的。
只不過,他當做看不見罷了。
「這幾日就休息吧,待我離開,你再出來活動。」拿起筆架上的一支筆,高衛淡淡道。
孟凡生沒有再寫,只是看着高衛,面具下的眼睛幾許陰鬱。
不過,高衛並不在意。果然的,孟凡生看了他一會兒,便起身緩步的走向大床。
原來隨時跟在他身邊的小童立即跟過去,把大床推開,又推開石門,孟凡生便走了進去。隨後,他就關上了石門,將大床撤回來,一切都恢復如初。
高衛變成了孟凡生,足不出戶的孟凡生
戴上面具,他與那早已成年的小童會對弈,煮茶,小童不說話,只是寫字。他的字,和孟凡生的一模一樣,分不出任何的差異來。
將近十天後,回信回來了,負責在白岩城監視的護衛將回信交給小童,然後便離開了。
雖說他們是監視,但是卻從不會在孟凡生居住的院子裏活動,這是孟攬月的意思,白無夜也聽憑她。
打開信封,是只能算得上工整的字跡,顯然是孟攬月寫的。她的字,看起來就像剛剛學會寫字的孩子,雖不潦草,但也沒有任何的風骨可言,僅能稱得上工整。
看着她的回信,高衛無聲的笑,她說自己正準備出海,雖不會像高斐似得二十年不回來,但也得三年五年的。
所以,這次她就不來了,但是會派自己的狗腿子過來。那狗腿子,就是她兒子。
狗腿子!也只有她會這麼形容自己的孩子,居然叫狗腿子。
不過,她是遇不到高斐了,高斐現在走的可太遠了。
他曾碰到過高斐,只不過高斐沒看到他罷了。
這個命大的人,還在找什麼大師,來自大齊,是個得道高僧。
聽到的時候他就不禁嗤笑,但凡從孟攬月嘴裏說出來的,在這個世上都找不到。
虧他還天真的在四處找呢,怕是將這世界翻覆過來也找不到。
孟攬月的『狗腿子』很快的就來了,而且,不是他一個人來的。
還沒進來,高衛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,三個人。
三個年輕人,在屋外還在互相調侃,聽起來挺開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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