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迫混入大佬圈第七十三章 重塑
測試廣告1等到五樣寶物都浸泡過冰泉後,池語已然半條胳膊都木化了。燃字閣http://m.wenzigu.com
她只覺得自己魂魄被拉扯得生疼,疼得眼花,被顧淵抱回月夕宮時,人已經有些懵了。
花涼死後被薛崇好生安葬在一處埋骨地,顧淵坐在池語的床邊,腦中千迴百轉,落在嘴邊,卻愣是說不出來一個字。
池語看着他,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。
有什麼想說的就說罷。
顧淵看了她一眼,嘆了很長一口氣,語氣也不似從前那般輕鬆了。
「我原本想着,等替你重新打一具身骨,過了這個坎,再告訴你全部事實。」顧淵道,「不曾想花涼先將事情和盤托出,我並非有意瞞你。」
只有一隻手能自由移動的池語也打不出一句話完整的手勢來,只能讓顧淵意會,「我知道。你不必太過為難,左右還能重活一次,已經知足了。」
「可你不該過這樣生活的。」顧淵道,「花涼說的很對,若不是我,你們二人都該有更好的日子,繼續生活下去。」
池語沉默。
「可是這些都已經發生了。」她比劃道。
既然都已經是既定事實了,便沒必要再在這些瑣事上糾結,薛崇盡力打造新的身骨,而在此之前,顧淵只需要保證池語好好活着,就行。
顧淵也明白這些道理,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一遍一遍回想過去,沒人知道有多少夜半時分他從抱着一身是血的池語的噩夢裏驚醒,生怕從前的悲劇再一次發生。
「從前我以為,我救活了你,讓你重新以正常人活着,我們大不了重新相識,相知,相守,這就是最好的結果,沒人會知道你是木身傀儡,你只是該以自己的身份活下去。」顧淵垂着頭,手指微微一顫,似乎是想去觸碰池語的手,但又不敢。
「後來某一天,你從琉璃島上消失了。彼時的你身骨並未完全養成,意識也暫時混沌,我尋遍了每一塊地方,都沒能找到你。」顧淵抬頭看向池語的眼睛,「直到有一天,我得知長青山的長琴尊者收了一位新徒弟,瞧起來十四五歲的模樣,姓池,名語。」
「我知道,那就是你。」
「我為了你能看起來完全像個正常人,不得已之下打斷了你的手腳讓你重新生長出骨骼,這樣沒人能瞧得出來你原本是個木身。」顧淵笑笑,池語瞧不出他的神情,只覺得有些難過,「我料到了這樣會招來長青的仇恨,但我不成想,這成為了我們重新相識的最大的絆腳石。」
顧淵苦笑一聲,「我早該料到的。」
池語不忍,伸手撫平了顧淵的眉頭。
顧淵碰了碰池語的手,還是握住了,嘆道:「我此一生,一直在盡力奔波,尋找能讓你擺脫木身傀儡的法子。我原本以為我還有很多日子可以找,不成想琴昇也算計了你,讓你成了長青山的肉身鎮物,使得身骨加速腐敗,等我知道你身骨不好的消息時,你已經不剩幾天了。」
「好在以澤尋到了法子,我讓他先通過欣陽找到了你,接着大家都來了,來幫你好生繼續活下去。」
池語微微怔神。
所以原來並非是莫啟能結交如此多的大能,而純粹是顧淵他們親自找上了門?
她的眼眶忽然有些發熱。
照花涼所說,她從前是拿過自己的一命,來救了顧淵一命。
但那算是在半強迫之下進行的,儘管池語猜測自己大抵也是願意的,而僅僅是這件事加上兩人二十年的感情,顧淵便為自己奮不顧身了百年。
她這一生,能遇見顧淵,是何其有幸。
照着池語木化的速度,大概在明日黃昏十分,她就會完全變成木身傀儡,而魂魄灰飛煙滅,再無聚攏可能。
在這之前,薛崇須得重新打造出一具全新的身骨。
泡過冰泉,過過爐火,接下來就是打造了。
為了加快速度,莫啟特地從學堂趕回來陪着池語,而薛崇、顧淵、林亓、譚允,全部上陣,以自身靈力催化身骨的生成。
若不出所料,薛崇說,應當是在正午即可完成整件事。
介時再花去半個時辰將池語的魂魄轉移,後續也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。
幾人在催化鍛造時,池語已然半個身子都木化成了傀儡。
魂魄的疼痛一直在持續,且有加劇的趨勢,為了讓池語少遭些罪,顧淵讓池語暫時陷入了深眠,讓莫啟守着,他們四人加快速度鍛造。
期間譚允和林亓得知了秦羨、花涼、顧淵以及池語之間的愛恨糾葛,林亓方明白了那日在堂上見到佔據了譚允身骨的秦羨,為何看到池語時會露出那種表情。
池語是他親手殺死的,命抵給了顧淵,身骨自己拿去做了鎮物,魂魄四散,這種情況下看到她復生,是個人都覺得驚懼。
譚允聽完整個故事後沉默了很久,就在林亓以為他不會再發表什麼看法的時候,他開了口:「日後,對我師姐好些。」
顧淵偏頭看他。
「她的一切事端以你而起,現如今她認定你了,你須得負起這個責任。」譚允直直看着顧淵的眼睛,「若你做不到,我們長青,隨時可以將問天夷為平地。」
林亓一頓。
而顧淵並未表現出絲毫不滿,他只是點了點頭,「我明白。」
他道:「淞念有你二人做師弟,也是她的幸運。」
譚允不說話了,專注身骨的鍛造。
過了一刻,他似乎想起來了什麼,問顧淵:「你可知花涼口中說的,秦羨所搞的那個陣法,是什麼陣法?」
顧淵頓了頓,「柳線功的陣法嗎?」
「不是那個。」譚允搖頭,「花涼不是說,我師姐的命救了你,身骨被扒去做了旁的陣法鎮物嗎?那個陣法,是什麼陣法?」
遭譚允這麼一提,顧淵和林亓這方想起來這檔子事。
說的時候好似只一筆帶過了,沒人仔細注意過這個問題,但如今被重點提出來,好像是有哪裏不對。
顧淵皺了眉,搖頭道:「不知。我醒來時身邊只有淞念和那一個柳線功的陣法,旁的陣法也沒見到過。身骨……我好生葬了,大抵是……又叫秦羨挖出來……」
越說,顧淵心頭越恨,那種有心無力的憤怒在他心底已然發酵了近百年,而今又重新出現,像一場連綿不絕的陰雨,永遠無法享受徹底晴空的滋味。
林亓問,「那個陣法有什麼奇怪之處嗎?」
「說不上來,總覺得應當有哪裏被我們忽略過去了。」譚允微微搖了搖頭,「或許是我知道的不夠多,但我直覺,後續可能還要出事。」
一直沉默的薛崇開了口,「可是和淞念有關?」
「大抵與她無關,是與我們有關。」譚允看了一眼顧淵,「我也聽說了你修得大成當日曆經了兩百道雷劫,照理說其中一百道是合該降於我身的。但不知為何,通通落在了你的頭上。」
顧淵抿唇。
此事是眾人皆知的,那二百道天雷通通劈在了顧淵的頭頂,若不是薛崇和池語半路衝進去截下幾十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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