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國之我有家地精工坊72、荀彧的老侄子
「聖旨到。」
「臣凌飛接旨。」
正忙着烤月餅的凌飛,迅速伏拜在地上。
張行緩緩拉開聖旨,拿腔拿調的念道:
「皇帝詔曰,安次縣令凌飛勤於政務,吏曹上下曰能,此次考評為上等。
賜金百斤,即日返回安次,不得有誤。」
凌飛連忙答道:「臣領旨謝恩。」
張行把聖旨遞過去,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
「回去好好辦差,不要出一點紕漏,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。」
凌飛趕緊跳起來,右手輕輕一遞,一塊沉重的東西落入張行的袖中。
「是個懂事的。」
張行輕輕一笑,轉身離開了。
凌飛大叫道:「恭送張公。」
周圍的人不少,他們只能互望一眼,就當是道別了。
「快,把東西都收好,我們馬上就走。」凌飛大喊道。
賀老五心疼道:「這才烤了百多個餅子,不是浪費嗎?」
凌飛拍了燒餅師傅的肩膀一下,說道:「那些月餅就是你的工錢。」
「啊!」
燒餅師傅一下子愣住。
正在烤的月餅有一百四十個,如果全部賣掉能得三百錢。
「真……真的?」
芝麻燒餅三錢一個,淘掉成本,五個的利潤是兩錢。
三百錢,這要賣多少個餅子啊!
燒餅師傅實在算不出來,只能在哪兒嘿嘿傻笑。
「敗家的玩意!」
賀老五一跺腳,怒吼道:
「耳朵都特麼聾了,四爺說的話都沒聽見?」
「喏。」
輜重營的下屬,這才不情不願的收拾東西。
沒辦法,月餅生意實在太好做了。
才用了一天,賺到的銅錢已經有兩萬。
如果能在做幾天,十萬錢是唾手可得。
但命令就是命令,他們必須執行。
不到一個時辰,士兵們已經整裝待發。
「兄長,我們這就要返回廣陽?」張婧詫異道。
凌飛笑道:「陛下已經下了旨意,我們做臣子的當然要執行。」
他看了一眼悶悶不樂的王綰,抱拳道:「實對不住,這一趟行程匆忙,也沒讓妹子多玩幾天。」
王綰福身道:「兄長的前程要緊,以後還有機會來雒陽呢!」
凌飛小聲道:「你們與文若的家屬一起行動,不管發生什麼事,絕不可以打開車門。」
「喏。」
張婧、王綰同時說道。
只有小蟬癟癟嘴,小聲嘟囔道:「疑神疑鬼。」
凌飛被她冷嘲熱諷慣了,也不當一回事。
揮揮手,進了袁家別業。
荀彧早已經收拾好,看凌飛進來,笑道:「終於能去廣陽了。」
凌飛拱手道:「聖命難違,只能讓各位舟車勞頓。」
他還以為,過了中秋節,劉宏才會放他回廣陽。
沒想到這大過節的,竟被趕出雒陽。
劉宏還真不是個好東西,盡挑着時候給人添堵。
戲志才搖頭道:「京里暗流涌動,恐怕想殺子昂的人不少。
這一路還要多多準備,不能中他們的埋伏。」
凌飛笑道:「兄長只管放心,虎牢關以內那些人還不敢動手。」
張角死後,黃巾軍已經盡顯頹勢。
但漢庭並不敢放鬆警惕,還派了大軍四處巡邏。
在雒陽周邊襲擊大漢的官僚,就算那些人手眼通天,也不可能把事情壓下去。
戲志才笑道:「文若,子昂,那些人會在哪兒下手?」
荀彧笑道:「何不寫在紙上,看誰猜對了。」
「好。」
戲志才、凌飛同時答道。
同來的斥候一直在周邊活動,各種資料源源不斷的送到凌飛手中。
其豐富的程度,就連荀彧、戲志才也大為驚嘆。
別說下面的小股暗流,就連朝堂密事都不能倖免。
「黑山。」
三張紙條同時被展開,看到上面的兩個字,三人不禁莞爾。
凌飛笑道:「那些人的行動已在掌控之中,這次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,省得惹來更多的麻煩。」
戲志才手捻鬍鬚道:「都中權貴一味橫暴,退讓只會招來更大的壓力。
我們必須將那些人全部剪除,才能打消他們的妄想。」
幾天的接觸之後,他已經把自己置於凌飛一方。
就是討論事情,也多稱我們。
荀彧咬牙切齒道:「為一己之私謀殺大漢官僚,此等人皆為漢賊。
就算碎屍萬段,也不能抵消罪過,何況是斬首。」
凌飛道:「文若,這其中牽扯到不少宦官子弟,就連唐家的人也在其中。」
荀彧冷冷一笑道:「只要能匡扶漢室,就是荀家犯法,也請子昂秉公辦理。」
他一輩子的理想就是復興漢室,當然不會任由權貴驕縱不法。
凌飛讚嘆道:「文若高義。」
三人正在說話,忽然有一個人衝進來,拉着荀彧就往外走。
「叔父,君子不立危牆之下,你怎麼能去廣陽。」
一聽那人是荀彧的親戚,凌飛、戲志才也不好阻攔。
「公達,你這是做什麼?」荀彧猛地停住腳步。
公達?
漢末三國字公達的人多了去。
姓荀的卻只有一個出名。
那就是荀彧的侄兒荀攸。
只是這位老侄子比荀彧還大上幾歲。
此前在家中居住,不知什麼時候到了雒陽。
凌飛連忙拱手道:「原來是公達,還請到屋中小坐。」
荀攸看了凌飛一眼,又焦急的對荀彧說道:
「叔父,你怎麼這麼糊塗?
凌飛雖然蜚聲海內,但已被人仇視。
72、荀彧的老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