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天群太多了怎麼辦第十八章 不祥預感
陳安沒有立刻給予答覆,他在聊天群里,回復了幾句自己需要想想,黑石几人也沒催促,只是說如果想好了就@他,大家和和樂樂的做生意,一起發財。
他把手機揣進兜里,回了宿舍。
秦岩已經回宿舍了,和牟鐵,錢永亮倆人嘻嘻哈哈的在電腦桌前玩着遊戲,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處置劉輝的,但他下午出去肯定不是因為無聊。
陳安和他們打了聲招呼,上了床鋪,什麼也沒幹,就盯着秦岩的背影看。
秦岩是個富二代,很牛逼的那種。他爹從江城白手起家,最開始倒買倒賣小飾品,後面轉行做了餐飲,再往後開了個餐飲公司,余錢又全砸了房地產,零幾年房地產大熱撈了一筆,用這筆錢又以錢生錢.......
陳安不了解他爹現在的生意到底在做什麼,但是在江城,他爹的名號卻是無人不知的。只要是土生土長的江城人,大多都知道江城最有錢的老闆就是秦岩他爹。
按照秦岩的話說,自己就是喜歡江城這地方,水土,要不然他爹早就給他送外國禍禍外國人去了。
像秦岩這種富二代,如果陳安不是幸運的和他分在了一個宿舍,宿舍的幾個哥們還都挺趣味相投,恐怕一輩子都沒什麼交際。
頂多人家開着法拉利勞斯萊斯炸街,陳安在旁邊嘀咕一句真帥,僅此而已。
就算現在是個大學同學,是感情不錯的兄弟,可等大學畢業之後,秦岩走的路估計和自己與牟鐵等人,是兩條互不干涉的平行線。秦岩直直往上,他們,大概也就平平的在不知多遠的地方畫個點。
收回了視線,陳安盯着天花板,抿了抿嘴。
自己呢?
家境並不算貧寒,卻也算不上富裕。從小爹媽離異,老爸是個國企的鐵飯碗,可到了如今這奔五的年紀,也只是個班長。
接下來就是等着退休的日子。
而自己呢,一個普通本科,還學的是歷史系,以後出了校門,不是考研,就只能去當老師。陳安原本是看了盜墓筆記想去做考古的,後來發現這活也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,便息下了心思。
原本的,自己,最多,最多也就是比自己老爹成功那麼一點,多看了看這世界是個什麼樣,但到了自己老爹的歲數,八成,也就是個最普通的普通人。
平凡好啊。
平凡幸福。
陳安想着自己一直以來認為的,平平淡淡才是真的話,心裏卻突然有點不是滋味——甘於平凡,還是個庸人自安?
人家看遍了雲捲雲舒,歷經了大災大難,踏過金字塔尖的人說這話,興許是品味出了幾分道理,可到他這,陳安覺得,也不過是感覺出頭無望後的自我安慰了。
說起來也好笑,自己高中時也曾想過好好讀書,爭取靠讀書改變命運,結果第二天一早起床拿起手機便開始復讀:村長女裝。
可人總該長大的。
換作以前的陳安,從來不會想這些問題。
可今天的陳安,卻控制不住的,想了許多。也許是因為小叔突然地出現,又或者看到劉輝面對秦岩不吭一聲的姿態,更有可能的是聊天群的事在他心裏頭埋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。
打開手機,那六十六塊三毛錢的餘額愈發刺眼。
陳安看着錢包餘額,眨了眨眼,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了起來。
「我要活得不一樣。」
不止是和以前的自己不一樣。
而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樣。
而這關鍵,就落在了手裏頭的這台手機上。
陳安勾起嘴角,先給自己訂下了個小目標。
比如,先賺他一個億!
他再看看秦岩的背影,他正因為自己遊戲裏的角色又被人單殺而氣惱着罵個不停——和別人也沒什麼兩樣。
.......
次日一早,陳安睜開眼,昏暗的宿舍里,又是他一個人。
打開手機,時間六點三十五。
宿舍外,跑操時發出的音樂聲讓他心裏一驚,本能的便要起身,可坐直了身子才想起來,自己並不用起。
「爽!」想到蘇小白給自己開的條件之一便是可以不去跑操,陳安笑的滿臉燦爛,往後一躺,看着手機上的聊天群,嘆了口氣。
昨天晚上沒有出現新的聊天群。
陳安還刻意多等了一會,可直到午夜一點,還是沒有出現的跡象,他便放棄了,修煉着內功睡覺睡覺。
「聊天群出現的條件是什麼呢?」陳安思索着,上兩次出現聊天群,間隔很短,一個是晚上十一點半,被t出群後,第二群出現的時間大概是晚上十二點過後。
是因為我現在還有一個聊天群在手機里,所以沒有出現新的麼?還是說刷新時間並非是每日零點剛過?
陳安不敢肯定,但他總不能把手裏這個聊天群刪了等待可能出現的新群,所以他寧願多等一會。
或者說,把眼前這個聊天群榨乾了再說。
當然,這事並非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,所以陳安倒也沉得住氣。
閉上眼,陳安決定再眯一會。
昨晚到現在才睡了五個小時,也許是因為睡眠時間不夠,也許是因為睡覺前是運着修煉內力的法門,他總覺得困意濃濃。
然而,還沒等陳安爽多久,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。
「誰啊。」
他有些不耐煩的喊了一聲。
門外的人推門走了進來。
陳安半睜着眼看了看,登時變了臉色,一抓被子蓋住上身,一臉的羞憤:「你幹嘛!」
看着陳安像個被人夜襲的小姑娘似的姿態,喬思嬋靠在門邊上,用她那副招牌似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着他。
「查寢。」
陳安一臉無語:「哪有大早上查寢的!」
喬思嬋卻淡定的說道:「最近跑操出勤率有些低,各個班級部門徇私舞弊現象比較嚴重,老師要求體育部聯合學生會查大一宿舍早操出勤時的宿舍情況。」
「着重找一找誰該出操卻沒去,假請病假,夜不歸宿......」
她的話沒說完,陳安就聽到了隔壁宿舍有人在大喊着爭執着什麼,大概是:我有病,我不去跑操,要病歷?沒有,但我就有病這樣的話。
其實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,從初高中到大學,包括軍訓,總有些人因為懶而搞一些么蛾子。
陳安心裏一慌,可當蘇小白的臉從腦袋裏一閃而逝後,
第十八章 不祥預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