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之影第62章 鎖龍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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返回的路上,又經過了那兩棵小一點的梧桐,我駐足看了半天,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。大筆趣 m.dabiqu.com或許以後再也不會有鳳凰在此出沒了。因為它們之中真正的王產生了,它們將不再散居。
我沒有走山洞回去,而是沿着最初的路往回走,目的就是想熟悉一下梯雲縱的身法。
可誰又能想到,我這一時興起,竟然出了事。
到了裂縫下,抬頭向上看,根本看不到盡頭,這可能是因為它不夠筆直,有彎處阻擋了視線。
上次我來的時候是從上而下,相對好一些,現在我要從下而上,如果是攀爬,那難度就要大得多。好在我不需要雙臂,只用雙腿就可以,這就簡單了很多。
深深提了一口氣後,開始沿着狹窄的裂縫向上直升,速度很快,但身體和胳膊要避開山壁,這比寬鬆的環境下要吃力得多!
身體不停的上升,我估算時間,應該過了一半了。上邊剩下的一半是筆直的,極目上望,能夠看到一塊微小的天空。
上望了一眼之後,繼續上行,可是我忽然意識到,剛才向上望那一眼時,好像上面的空白天空處有一個黑點在動,等我意識到,再抬頭看時,空白一片,什麼也沒有了!可能是自己眼花了,我暗自想。
大概已經過了三分之二的距離。這時,我聽到了一個聲音。
這聲音是從上面傳來的,猛抬頭,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自上而下極速砸來!看到這,我的心忽的沉到了底。
「好陰險歹毒的人,這是要置我於死地」。
沒時間考慮別的,我不能退,如果退,下落的速度一定不如石頭快,只能繼續嚮往上。
石頭偶爾磕碰着兩邊的石土,泥沙俱下的向我急切砸來!無處躲藏,無可避讓,這致命的一擊,再次激起我的怒氣和豪氣!
上面的土石卷着沙塵,我無法抬頭!
索性低下頭,閉上了眼睛,龍之力催動,千佛成影提聚十成,雙腳牢牢地蹬住兩側岩壁的腳凳,憑藉着佛衣的超強感知。就在石頭距我五米左右的時候,我接連向上拍出了四掌。
砰……,砰……,啪啦……,嘩啦啦…!
連續四掌,掌掌都重擊在石頭上,最後,一陣細小的碎石和粉末自頭頂落下。灰塵怠盡之時,我毫髮無傷,只是落了滿頭的灰。
接下來,毫不停留,高速上升。我心裏知道,對方一定會一愣,然後搬石頭繼續砸向我。但這個裂縫就這麼大,剛才那塊大石已經是裂縫所能通過的最大體積。我的能力應付它已經足夠。再砸下來我如法炮製便可。
果然,接下來又連續有兩塊大石砸下,有了上次的經歷,我不再顧慮,甚至沒有停止上升的狀態,只是稍稍頓了一下而已。
在這過程中,對於這種狹窄的空間也逐漸適應了,上行的速度越來越快!不多時便已接近地面。
這時,我看見上面有一個蒙面人探頭看了一眼,眼見我接近地面,他消失了!這前後也就幾秒鐘的時間。在我的身體來到地面的剎那,便已最快的速度向不同方向揮出四掌。
但掌力落空,沒有人!
在遠處,一個灰色的人影在移動。我怒不可遏,展開十成的馭風術,風一樣的疾馳着。自學得父親的馭風術後,這是第一次在憤怒中使用,就連我自己都不敢接受,這速度竟是如此的驚人。
距離灰影越來越近,我看得也越來越清晰,沒錯,就是他------秦仲。我的仲叔,桑林的父親!
追到距離十米左右時,我喊了一聲:「站住」。他頓了一下,向右側拐進。進了一個小山坳!
我有太多的事想問他,怎肯罷休!幻影身法急轉向右,僅這一個轉身,在時間上就要快出對方兩秒以上,我再次加速,距離縮短至四五米的時候,他微一側身,一道青光像我面門而來,見到這個,我又不自覺的微微一笑。如果是以前,我必被射殺,可現在我只能說一句:「小兒科」。
蠅眼下,我身形輕輕一盪,輕易躲過這一擊。
這是一個稍一分神的過程,但他利用的很好,當我再看時,對方已經不見了!
據天叔說,仲叔是個高人。那一次在虎口中救下桑林後,仲叔就有過短暫的消失,不一會又出現了。
天叔曾經分析過,這可能是巫術和忍術相結合產生的一種術,如果這兩種術單獨施展,都達不到毫無徵兆就能消失的效果。
難道他用了這種術?
尋思間,我慢慢的往前走,走了一會,什麼也沒有發現,又接着走了一會,我驚異的發現了問題。這個發現讓我不能相信。
我又回到了起點!
我是一直朝前走,怎麼又回到了起點?可那把飛刀就插在右邊的樹上,這是不會錯的!
思索間,我猛然想到了一件事。仲叔是陣法的高手,難不成這是一個陣?什麼陣?我對陣法可是一無所知。
周圍的景物依舊,這裏面到底是怎麼個名堂?又試着走了兩次,結果讓我絕望了。還是回到起點。不能再走了,再走下去也是一樣,而焦躁和運動會嚴重消耗體力。
其實我已經很焦躁了,走不出去,困在這沒吃沒喝,又沒有突破性的辦法。
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:「別妄想了,這是鎖龍大陣,方圓五里沒人進得來,哈哈哈!我去吃晚飯,三日後再來替你收屍。」
聽到這聲音,我沒有回應,因為那是對自身能量的嚴重浪費,毫無意義!
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。但我不斷的提醒自己:清心,凝神,焦躁會蒙蔽一個人的智慧和感知。
我閉目坐在一棵樹下,努力使自己心靜,再靜,靜如止水,波瀾不驚!打開周身所有的感知,我想聽到或感知到某一處陣外的聲音或事物,這樣抓住一個方向就應該有所突破。這樣持續了半小時,最終我不得不放棄。都是徒勞無用的,整個空間似乎都嚴密封鎖,就像所有信號都已被屏蔽一般,一絲一毫也感知不到。我不禁感嘆:看來仲叔在陣法方面已經達到了泰斗的級別,我很難撼動。
天色越來越晚,接近黃昏了,我放棄了所有的努力,躺在地上閉目養神。
如果他真的三天以後打開此陣,我依舊有機會最後一擊。但前提就是最大限度的保存體力。
天黑了下來,我緊了緊周身的衣服,又弄了一些乾草鋪在地上,該準備過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