軒轅聖靈石第二章 獻供山神_頁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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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灰鼠：「哥，怎麼回事？那百足大王這次沒享用貢品？

    黑鼠：「哥也不清楚，我倆別參合此事。」

    灰鼠：「是是。」

    它盯着那少年：「這小娃兒，命不該絕。」

    黑鼠：「是啊，每年供奉的這些童男童女都被吃得骨頭全無啊。」

    少年聽到老鼠說話的聲音，一個激靈，醒了過來，輕輕扭頭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。

    &啊，他醒了！」

    灰鼠有些激動。

    &噓」

    黑鼠制止它，「別這麼大聲。」

    &什麼？他聽不明白。」

    灰鼠有些不服氣。

    &聲」黑鼠跑在前頭，跳上了一個果盤，「我們去找些吃的，趕快。」

    少年感覺身上的繩索鬆了一些，稍微用力就掙開了，他抖掉已經斷開的繩索，翻身坐了起來。仔細一看，原來百足大蟲劃開他衣裳的時候，把繩索也割開了許多，經過他這麼長時間的掙扎，再用點力就可以掙脫。

    少年拿掉了嘴裏塞着的布塊，鬆開了身上的所有繩索，摸了一下脖子的傷口，已經開始凝結不再流血了。

    他拿着布塊，擦掉了脖子上噁心的大蟲子的唾液。

    &呸，我不怕你！奈何捆住我手腳。」

    少年喃喃地說：「老怪物，待我學成本事，必滅爾！」

    &跑！」正在啃吃着美味果盤的兩隻老鼠嚇得趕緊跳下來，跑回洞裏。

    少年對着老鼠趕緊說：「你們吃吧，反正有很多。」

    &聽到我們說的話了？」灰鼠在洞口邊對着黑鼠說。

    &說，他怎知道我們說什麼。」黑鼠低聲說道，「他憋了這許久，只是找些話說說吧。」

    &們怎麼忽然能聽得懂人話呢？」灰鼠喃喃地說，聲音太低，黑鼠將腦袋已經探出洞口，沒聽到。灰鼠見狀，乾脆輕輕跳出了洞口。

    少年滑下長桌，雙腿突然發軟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，還好手扶着桌邊。緩了一緩，少年漸漸恢復正常。

    &險。」剛試探着走出洞口的兩隻老鼠又跳回了洞裏。

    &咕」肚子一陣叫喚，少年端來果盤和燒雞，大口吃了起來，又想起了那兩隻老鼠，於是對着鼠洞的方向，說：「你倆出來吃吧。我不會傷害你們。」另外搬來了果盤和烤鴨燒雞，放在了洞口附近。

    &吧。」灰鼠說。

    &相信人？」黑鼠問。

    &好多好吃的，我要吃。」灰鼠說。

    兩隻老鼠在洞前商量了一會，吱吱叫着跑了出來。

    少年、兩隻老鼠，除夕之夜，大快朵頤。

    &了。」吃飽喝足的少年站了起來，對着黑灰兩隻老鼠說道，「你們慢慢吃吧。」

    兩隻老鼠吱吱叫着。

    少年覺得自己怎麼和老鼠說話，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。他似乎聽到了這兩隻老鼠的諸多對話，感到有趣，但興許是因為獨自被困廟裏太久，又經歷了生死存亡，意識有些模糊了。現在認真聽，卻是兩隻老鼠不斷吱吱的叫聲，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&娃兒，祝你好運！」灰鼠望着少年的背影。

    &吧，兄弟！還想再見吶。」黑鼠說道。

    少年走出山神廟，居然發現供奉的四時瓜果和三牲等還都原封不動地擺放在供桌上，於是找了塊紅布，包好了一大袋後使勁背起，緩緩向村子走去……